而那廂,蕭宴也毫不知情地摸去了沈慧茹的禪房,一路暢通無阻進了屋裏。
屋裏光線昏暗,床帳處也瞧得不清楚。
蕭宴隻瞧見有個女子已經安安穩穩地躺著了,頓時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再加上他又是聽了大姑母的話,說是姜令芷盼著他的,所以他還提前喝了藥,腳底生風,三下五除二脫了衣裳爬上床。
“令芷,我來了......”
他見女子絲毫不反抗,一副任由他盡情享用的模樣,于是他更是壞心四起。
一邊迫不及待地扒她的裙裳,一邊猥瑣道:“我就知道,你心裏早就後悔了換親了,四叔他昏迷不醒一個廢物罷了,哪裏比得上我?”
他摸著女子光滑的肌膚,急得不行:“這些日子憋壞了吧,我今日定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做女人的快樂!”
沈慧茹原本被點了穴,是沒這麼快醒來的。
可蕭宴實在是動作太過粗魯迫切,她就這麼被晃醒了。
她這才發覺,姜令芷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如今跟蕭宴翻雲覆雨借種的,竟然變成了她!
她頓時嚇得一顆心像懸在刀尖上。
母親的計劃她是知道的,用不了一會兒,母親就會帶人來撞破這樁奸情,好讓姜令芷往後在國公府再也擡不起頭來,沒法做人。
她極力地掙紮著,喉間嗚嗚哭泣不止。
可四肢無力根本反抗不了,甚至于,發出的那點子聲音,反倒是讓蕭宴更加興奮了。
蕭宴快活的不行,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口不擇言道:“令芷,其實我們這樣也挺好的,雖然不能做名義上的夫妻,但往後同在一個屋檐下,我們有的是機會成雙成對......”
他知道,姜令芷想要孩子,所以有了這一次開頭,往後一定會任由他施爲。
甚至他還在想著,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滋味,他都在姜家姐妹的身上,徹底嘗到了。
不遠處的禪房裏,蕭景瑤本是打算按計劃行事的。
結果就聽到僧人說,不知誰家的女眷走丟了,還在後山暈過去,正挨著排查問詢呢。
于是她便按兵不動。
反正僧人找到慧茹的禪房的時候,定然會撞破蕭宴和“姜令芷”偷情一事,立刻便會鬧起來,佛門清淨之地,寺裏定然是容不下那等茍且之事的。
那可比她刻意帶人去撞破,要合情合理的多了。
......
蕭宴以爲,今日之事,是姜令芷心甘情願的,所以他沒有絲毫的擔心和顧忌。
以至于問話的僧人走到禪房外時,他還快活得渾然忘我。
僧人聽到屋裏傳來的男女混亂之聲,頓時變了臉色,佛門清淨之地,竟有人如此厚顔無恥膽大妄爲地破壞戒律清規,登時就去喚人。
很快,蕭景瑤連同蕭家的幾位夫人,都被僧人們給喚了過來。
禪房裏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往外傳,伴隨著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嗚嗚咽咽的聲音,雖然沒有叫出來,可聽起來反倒是更加銷魂了,就好像那勾人的狐貍精一樣。
衆人臉色十分難看。
這好好的,怎麼鬧出這等事來了?
而在蕭景瑤的計劃裏,沈慧茹這會正在前頭的大殿裏聽高僧講經呢,所以她隻管一副氣惱的模樣,責問沈慧茹的丫鬟:“怎麼一回事?”
丫鬟也是早就串好了供詞的。
這會兒隻戰戰兢兢,帶著哭腔道:“是四夫人!四夫人來找我家夫人抄求子的經書,我家夫人先抄完,就先去了前頭大殿供奉,四夫人一人在裏頭......還把我們這些丫鬟都給打發走了。”
此話一出,就像是一滴水濺進了油鍋裏。
“當真是令芷?”蕭景瑤故意又重複了一遍,“我那才過門的四弟妹?”
丫鬟一臉羞慚地點點頭:“正是四夫人!”
有來上香的女眷們聽見動靜,早跟著出來看熱鬧,竊竊私語起來。
“這裏可是佛寺,居然這般沒有忌諱的茍合,怪不得是鄉下來的......”
“今日在山門處,這蕭四夫人就逼著自家大嫂給她請求子觀音,原以爲她隻是粗鄙蠻橫,不曾想,竟是這般的浪蕩無恥的!”
“還說什麼求子?這分明是找野男人借種來了!”
“不行,我聽不了這動靜,我得去佛祖跟前念一卷清心咒去。”
蕭景瑤聽著衆人的議論聲,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得意之色。
哼,姜令芷,你不是得意嗎?
你不是覺得嫁進國公府了,就能仗勢欺人,欺負慧茹嗎?
倒要看看,今日過後,你還要怎麼做人!
心裏這般想著,她轉頭卻又急又怒地責問寺裏的僧人:“你們紅螺寺怎麼一回事,後山出了事,禪房也出了事?我那四弟妹,她定然是被賊人所害,你們還不快去救人!”
二夫人顧氏瞧著不對勁,有心想開口去攔一攔,卻一下子就被陸氏被拽住了:“二弟妹,咱們就別去趟這趟渾水了。”
陸氏到底做了幾十年的當家主母,這等小把戲自然一眼就識破了。
蕭景瑤一向霸道兇惡,心疼慧茹受了委屈,所以才故意設計要在這紅螺寺毀了姜令芷,給慧茹出氣。
她登時隻覺得心裏也出了一口惡氣。
她甚至覺得自己打算直接弄死姜令芷的主意,太單薄了些,就應該這樣,先把她的名聲搞臭,再把她弄死,讓她永遠被人唾罵才對!
那邊僧人到底年輕氣盛些,被這麼一激,登時快步沖到禪房門口,一腳踹了過去。
“砰——”
禪房門都被踹掉了一扇。
二夫人顧氏于心不忍,歎息一聲,別過頭去。
蕭景瑤擺出一副關切的模樣,提著裙子就往屋裏沖:“唉喲,四弟妹,你沒事吧?”
陸氏則是冷笑一聲,跟在蕭景瑤後頭,等不及要去看熱鬧。
當看清屋裏那兩個醜態百出的男女時,蕭景瑤和陸氏臉上得意又陰狠的笑容,同時崩裂了。
蕭宴和沈慧茹赤裸裸地纏鬥在一起。
見門被踹開,沈慧茹那隱忍許久的叫聲頓時憋不住了,放聲尖叫出來。
蕭景瑤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好像被定住了一般。
怎麼不是姜令芷那個賤人,是她的女兒,是慧茹......
陸氏隻覺得當真是中邪了,這才時隔多久啊?
她怎麼又來捉兒子的奸了?
好在蕭宴被捉奸,也捉出經驗來了。
他從藥勁中醒過神來,迅速抓起一旁的被子,蓋在懷裏的女子頭上,將她攬進懷裏,沖著陸氏埋怨道:“娘,你快把門關上啊!”
陸氏黑著一張臉,轉身去關禪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