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挺養眼的,忽的想起一句話,人間絕色,唯有帝君……
時日很快,一晚上便這麼過去,而事秋學府也正式迎來了招生日子。
一早起來,這大洲便已各種鬧騰,寬大的街道都有些擁擠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是這麼回事,總共三域,兩個大城,再加上大洲的本土人士全部都來事秋學費湊湊運氣,現在的盛況倒也正常。
在中州是不允許禦劍飛行的,這有擾秩序,所以冷邪染得步行去學府,好在這裏距離學府并不遠,一路推搡中,倒也是快。
學府之外是一處空地,有一個小型籃球場那麼大,此時隻要是沒超過二十五歲的都站在了這裏,環顧四周,猛地一躍,便坐在了樹梢上。
讓她去擠那裏?
不不不,她還不如跑樹底下來。
最重要的是視野好。
約莫還有一盞茶的時間這裏才會開始,倒也不急,先小熄一會兒。
隻是總有不合時宜的聲音。
“怎麼火家那小子又來了?”
“你說誰?”一人不解的道。
隻見進來一個人,男人著一身黑衣,頭發被挽起,背後卻是掛著一柄劍。
進了這裏,隨從的人便不可進來。
可這男人發出的氣場卻也不容小覷。
冷邪染所在剛好是這人的正前方,也能仔細看輕這人面貌。
很好看,這是第一個想到的詞,確有男子氣概那種。
理應說像這種面容很好的人應該很受女生歡迎才是,可這怎的全是在議論這人的負面新聞?
“這是火家的子弟,年年測試都會有他,可每一次都沒通過,今年這不是又來了嘛?”男人略一撇嘴。
要說火家也是個大家族,偏偏出了這個火炎,考什麼不好,每次來都是要學藥劑那一塊兒。
都說了沒天賦,還是不死心硬要學這。
火家繼承人的稱號怕也是拿不穩了。
畢竟像他這種沒有天賦還不死心的人,不過是仗著自己父親是火家執掌人的身份才會這麼吃的開。
可這一次要是在被學府拒之門外,憑他父親也很難保下繼承人這稱號。
一個大家族的族長要的是那種實力高強,腦子在線的人,而很顯然火炎不是。
表面對這人畢恭畢敬,不過是沖著繼承人這個濠頭。
背地裏各種嫌棄鄙視,不過是隔了一層紙罷了。
冷邪染聽著這些,沒多大反應,畢竟一個家族,像這些矛盾屬實正常。
可那小子怎的一根心思的就要撲在藥劑這上面呢?
“你說的火家可是這大洲三大家族之一的那個?”一人驚訝。
“可不是,隻是可惜這位腦子不好使,今年測試在不通過,繼承人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滿眼的不屑。
火炎一路走過,而那些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聲音雖小,可耐不住這麼多人一起討論。
閑言碎語,依稀聽的清楚。
男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走到一棵樹下坐著。
很巧的是,冷邪染就在上方。
因此,衆人隨著火炎的目光也看到了冷邪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