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旁人來說自然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可對冷邪染看來,卻有些不同尋常。
她確信加肯定,那次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結果就直接送了個神器……
冷邪染瞅著還是給先離開的好,畢竟人家這不是還在吹簫呢嗎?
打擾人家總歸是不好的。
這般想著,便是準備轉身離開。
剛一擡腳,蕭聲卻停了下來。
雖然有些疑惑但卻依舊邁開了步子離開這是非之地。
而恍惚間卻驀然看見一白色衣角,擡頭時,是那張鬼斧神工的臉。
藍色眸子看不出絲毫情緒,而周身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帝君三米不留人。
果然,雖然上次秘境之事不知爲何打破了規矩,但現在確實是隔了三米距離。
兩人就這麼看著,冷邪染倒是一陣尷尬,她這次戴了面具這男人應當不認識才對,如今這兩兩相望是咋回事?
老實說,這麼一個美人兒在眼前看著確實養眼,可不是有句那撒來著。
最迷人的最危險??
玫瑰都帶刺,這長的這麼妖的男人也是必然。
她可沒忘記第一次見面這男人就使用瞳術套取信息。
想起瞳術,冷邪染下意識往那雙眼眸看去。
那眼確實好看,古井無波,清澈到底,可若細看,又會在深處發現一絲不尋常。
心思難猜……
暗自搖搖頭,卻道,“你這蕭吹的挺不錯。”
某人打著反正這人不認識自己的想法開始撩人起來。
所以說,面具也是有好處的。
“是嗎?”
冷邪染未說什麼,男人又道一句,“我也覺得甚好……”
呃……這個,自己誇自己?
帝君的腦回路果真奇特,連自戀這事也能一本正經的說出口。
但也不可否認,男人吹簫確實好聽,空靈幽谷,有著淨化人心靈的趕腳。
冷邪染打著哈哈,“不晚了,該回去了。”這意思就是遇見你不過是場意外,現在天色已不早,該回去休息了。
沒等溟初墨反應,冷邪染便已溜的沒影。
獨留下的男人眸色的複雜一閃而過。
本以爲隻要沒了記憶便可重新抉擇,可爲何次次相見,她身上的魔氣便更甚一番?
……
客棧中的某人手交疊在腦後,看著天花闆不禁有些出神,帝君他長的真的很好看。
但也是位老人家,畢竟也不知道活了多久。
“話說自這大陸發展最初,帝君便已存在了吧。那他可活了多久?老人家都不爲過。”
在另一頭,男人拿著手中不知名的玩意兒,聽著另一頭發出的感慨,有那麼一瞬溟初墨嘴角有了僵硬的跡象。
老人家?
呵呵呵,稱呼真特別……
此時的冷邪染已不知道自己被某人給惦記上了,她此刻正琢磨著那套老爺子給她的功法呢。
不過看來看去,上面繁瑣的很,各種咒語,這也就算了,腦子裏時長蹦出的那抹身影,幾欲讓冷邪染以爲有了精神幻覺。
這功夫倒是不琢磨了,可……
怎麼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帝君那張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