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再次喧起了各種討論,而最後皆被未知的恐懼給嚇軟。
“三殿下,我們……該如何做?”
嘴角噙著一抹無意察覺的笑,擺了擺手卻道:“各位不必驚慌,越是這樣危險的時刻,更是需要我們團結一緻,緊湊一心。”
“方才,探子來報,說是被關押的冷大小姐已逃獄……”
聽聞,所有人皆是神情一振,關于冷邪染被三殿下扣留一事他們也略有耳聞,卻不想,這竟是真的?
可,逃獄……
冷邪染在民間的形象不可謂不是那大魔頭,無法無天,足以引起市民恐慌的存在。
可就是這麼一個危險人物,居然逃獄了??!
所有人都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冷邪染何罪之有,爲何無故被關押?
當腦子被別人牽著走,就再也無法自己獨立思考,隻能跟著別人的思想而做某事。
形同傀儡般……
這樣的,往往是最恐慌的存在!
而上官清影要的便是這種效果,在這帝國,他便是神,神的旨意便是絕對的,這些愚蠢的人類隻要跟著他的決議走便對了!!
“諸位,冷大小姐逃獄可不是件好事,指不定哪天魔性大發便隨手斬殺沖撞她之人,而如果我經曆,太子被劫走,不可否認這件事與她有關。”
事已至此,上官清影不再多說什麼,留得這些人好好想一想,才能達到他預期的效果,不是嗎?
而此刻的所有人無不例外的想起幾日千,冷邪染那如鬼魅般的身手。
殺人,如砍韭菜一般的輕松咨意……
相比較這邊的洗腦,冷邪染的落腳之處卻是繃緊了神情。
上官墨瀾的四肢怕是費了,筋脈斷裂,丹田被毀,即使她在如何妙手回春,他怕是也會成爲一介廢人。
上官清影,當真是狠!
啞毒易解,但筋脈難塑,若劍走偏鋒,也隻有極小幾率,她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她現在實力有限,無法治好,但以後卻不一定。
思及次,便動起手來。
一直到三更時分,床上的人才悶哼一聲醒來。
“如何,你說句話聽聽。”
冷邪染隻是這般說道,額角早已汗珠密布,而上官辰軒卻是遞給一張繡帕讓她擦汗。
“三皇兄……”淚眼婆娑的看著面前這人,男人面上傷勢已經恢複,亦如往常一般。
“你,是……辰軒?!”上官墨瀾募地坐起身來,看著面前的小男孩,滿眼的不可置信,隨後,一股巨大的喜悅感充斥全身。
冷邪染眼眸微垂,一向不討喜的上官墨瀾也有這幅模樣?
那他以前那般追逐權勢,怕也是爲了他這親弟弟吧。
想不到皇室竟也有人注重親情,而這人,卻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人身上,自嘲一聲。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次也算是有個教訓。
往往有人,做足了表面功夫,背地裏依舊不堪。
看著兩人的溫情,冷邪染卻是打斷。
“看來,恢複的不錯。”
走到一邊的位置坐下,慢條斯理的喝起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