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驚,禦劍飛行可是要築基修士才會的。
這冷邪染實力不是才練氣初期九層嗎?
當然,這些都是謠言,可如今這麼一看實力天賦還遠遠不止如此!
而定國公哪裏注意得了這些,“你你你,還不快把我放了?”因爲依舊是做著被挾持的動作,定國公完全不知曉現今處境如何。
“確定嗎?你可是會直接摔下去的噢……”
說著不給對方思考時間便猛地一提速,定國公隻大叫一聲,腦子裏一片混亂,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停……下來……”
“這樣也會掉下去吶!!”停下來?那麼不也帶著她一起從半空掉落?
這老匹夫死了沒事,可她卻不想帶著一身傷。
“……”
許久,一林子處,冷邪染嫌棄的將手裏那已昏死過去的肥豬給隨意甩在一邊走了沒幾步卻忽然想到了什麼。
拿出那黑木盒子,本是試探著打開盒子卻沒想到竟然打開了。
拿出魔珠,依舊涼的徹骨,可冷邪染卻毫不在乎,隻將上面那層層繚繞的黑氣給踱進了定國公身體內。
黑氣在筋脈處流竄隨機便隱歸在丹田處。
確定無誤後,收好魔珠這才離去。
這老匹夫不是說侯府使用邪術嗎?
那她不介意將他也給變成一個‘修煉邪道’的人。
那絲魔氣雖然并無什麼,可使用靈氣時卻會發生交織,然後在漸漸侵蝕他的丹田,等時機成熟時,在使用靈氣便掩藏不住那魔氣。
這個大陸不是厭惡摒棄邪道嗎?
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滋味一定很不錯!
讓這老匹夫蹦跶幾天又如何?
……
皇城已鬧的是人心惶惶,隨處可見的執法隊在到處拿著畫像尋人。
而現如今人們茶餘飯後談的無非是那‘侯府’‘邪術’‘叛逃’這幾個關鍵詞。
茶館。
一黑衣少年在角落處喝著茶,那張邪肆的面容遮掩在一張鬼臉面具下。
面具遮擋了大半張臉,而僅露出的那殷紅嘴唇下的下巴卻是潔白無瑕,從這兩個部分來看也能猜測出是個風華絕代的人兒。
“也不知那侯府是怎的想不開,竟私下裏研究那邪術之法。”
“哎,想當初那冷老爺子也是個可敬的人物,爲這帝國不知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沒想到這過世後侯府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可不是嗎?我可是親眼見到那個毒人的,你是不知道那有多凄慘。”
“嘖嘖,當日我也在場,那毒人的皮膚早已腐爛,還有一些傷口遍布在上面發膿了呢!”
“你們沒看到,那毒人可是吸血……”說到這裏,這人卻是不再言語,好似依舊被那場面駭住了般。
“哎,別說了別說了,天色不晚了,快早些回家吧。”
說著,部分人起身將金幣放在桌上便離去。
還邊走邊說些什麼。
“這執法隊每天這樣尋人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搖搖頭,聲音逐漸遠去。
冷邪染輕飲一口茶,卻是有了些許疑問。
據這些人所說,寐言是直接出現在了公共場合,身上還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