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直接吼了一嗓子,“你們幹什麼吃的,還不快讓她把我放了!”
所有侍衛皆是一懵,在皇權面前他們是侍衛,可在侍衛面前,他們卻親如兄弟,眼下,爲了兄弟就是觸逆皇帝旨意,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兄弟被挾持他們也做不到。
所有人皆犯了難,冷邪染瞳孔幽深一片,這些人的本性不壞,不過是遵從旨意罷了。
而她卻是想要離開這裏回到侯府皇城查看一番,找清原由然後給解決。
“你,把老關放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無奈,隻好進行恐嚇。
而冷邪染卻隻想呵呵,放了不客氣,不放也好不了哪裏去,當她傻的嗎?
“我若是不呢?”語調輕揚,就在衆人還欲要說些什麼時,一陣低喝卻打斷了衆人思路。
“楞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把她捉起來!”遠處,一身深紫便服胖矮的人正在過來。
即使在遠處的吼聲,在這裏依然辨析出怒氣。
“定國大人。”除去冷邪染與被挾持的人外,所有人皆作揖。
定國公趾高氣揚的踱步過來,冷邪染眼神微瞇,若侯府當真被吞并,這定國公定是那最得益之人。
“你就是冷邪染?”鼻孔朝天,神態昂揚,眼神止不住的得意。
即使有人不喜卻也無法說些什麼。
現今定國公府水漲船高,沒了冷家侯府這個絆腳石,已是過上了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日子。
衆人追捧都來不及,哪敢有半點得罪?
冷邪染見過這老匹夫,當日宴會還有了不少爭執,那一掌她記的清清楚楚。
如何這老匹夫裝作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是要鬧哪樣?
冷邪染眼眸幽深一片,下一秒,直接踹開手下侍衛,衆人剛要準備發動攻擊時卻硬生生給收回了手。
隻見冷邪染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黑不溜秋的長劍給直接抵在了定國公的脖子處。
定國公與自己還尚有些距離,且身邊簇擁衆多侍衛,既然近不了身,但這并不妨礙冷邪染挾他做人質。
“如何,是你們下手快還是這老匹夫死的快呢?”
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可眼底卻無半分笑意,手微微用力,定國公脖頸處便竄出了血珠。
一絲痛感帶著鋒利的刀鋒特有冰涼之感從脖頸處傳至大腦。
定國公一個激靈,“你,你幹什麼!”
“你覺得呢?我走不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拖你下地獄也好。這樣,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全場的寂靜以至于這話在場無一例外都聽的個一清二楚。
定國公心頭撥涼,雙腿竟打起抖來,他能確定,這女人絕對會說到做到,可他還不想死,現如今的日子都還沒能過夠怎可甘心?
“後退!”
所有人照做,兩人中間立馬空了出來,而冷邪染卻是一把帶過,將定國公給拉到了身前。
“我走了自然會放了你。”隻不過需要些代價吶!
冷邪染帶著這人一點一點後退,而無一人阻攔,確定出了包圍圈,當下,便直接禦劍飛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