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能夠困住那人呢……
而冷姑娘又是如何脫險,這真是一個迷呢……
“公子,你這麼擔心那我姑娘,爲何不去幫忙?”亦鶴忍不住撇嘴道,還是頭一回見公子這麼憂心于一個女子呢。
“我這一出手,便是與一勢力爲敵吶!”梓木感歎道。
他的身份特殊不允許在外胡亂做事,因爲每得罪一人便是其背後勢力,他們族一直與外界交好容不得他亂來。
并不像那九蕭塵那般,隨意就可處置了外界勢力也無人敢惹。
這便是身份的不同吧……
撫摸著手裏這把木琴,周身似傳來一股蒼涼孤寂之感,亦鶴在不說話隻是陪在梓木身旁。
翌日。
晌午十分,冷邪染這才起來,坐立在床上,全身筋脈都疼的厲害,略一沉思,這便是使用那股力量之後的後遺癥吧。
修煉邪道本就要做好被反噬的準備,她那天肆意妄爲的動用了那顆魔珠,今早的這點疼痛著實不算什麼。
隻是,手中拖著這黑木盒子,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那如墜冰窟的寒冷,腦中思緒萬千,卻發現竟打不開了這盒子。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仔細回想昨晚一切,九蕭塵說去處理些事情,可卻去了那般久,回來時又是一身狼狽且又是在自己那種情況下。
第一域的人可沒那麼大能耐拖住這人腳步,若是中州,那又是誰呢?
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些什麼,可卻是毫無頭緒。
看了下外面天色,起身收拾好後便往庫房走去。
現在的自己筋脈疼的厲害,若是不治好,連靈力都無法使用。
既是這侯府,定有不少藥材。
一路走來,侍從都畢恭畢敬,關于這大小姐完虐定國公府的夏洛兒一事已經傳遍整個京城,現在正是這位風頭正盛,名聲大噪的時候,若能巴結討好自是不敢怠慢。
一路安然無恙,走到一閣庭,門口守衛發現來人是大小姐也便放了進去。
這是一個房間,跟普通庫房并無兩樣,一些箱子擺放在角落,各種珍貴器皿也擺在架子之上。
冷邪染搜索一圈卻并未發現藥材的影子。心下疑惑,走至一木箱旁。
這箱子上已經有了些許灰塵,眼眸微瞇,手撫摸過去,卻是露出了紅色的木。
灰塵,這麼薄嗎?
輕輕捏撚著指尖沾染的灰塵,整個侯府的開銷卻是很大,畢竟還有一大堆的下人要養,再加上那二夫人與冷煙各種花費,庫房常有人來倒也說的過去。
箱子打開。
明晃晃的金幣暴露在眼前,看了一眼,心裏疑惑散去不少。關上箱子又去其他地方看看,卻忽的發現自己腳下踩的一地方不對。
蹲下身子,拿手敲了敲,清脆的聲音傳來,這裏,空的?又敲了下其他地方,果然隻有這裏敲擊聲不一樣。
眉頭微蹙,手輕輕按壓一下,有了些許松動,不再猶豫,直接按壓。
‘唰。’
前方的牆壁卻是直接打開一條縫,接著,又打開了些許到了足以容納一個人進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