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兩家各摻一腳,不就可以說的過去了嗎?
聽聞,二夫人神色一僵,下一秒卻是說道:“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說罷,便想往外走,心裏止不住的恐亂,這賤人,命真是大,活著不來不說,還想著從她這裏套話。
‘啪!’
門忽的關上,二夫人已經站起了身,卻是頭也不回的問道,“你什麼意思,目無長輩了嗎?”
現在則是要拿長輩這一頭來壓自己了呢。
冷邪染看著那微微發顫的二夫人,卻是嗤笑,“你配嗎?”
明明是笑著說出的話語,可說出的語句卻是那麼不屑一顧。二夫人猛地轉過頭大吼,“冷邪染,你還有沒有心!現在是把長輩都不放在眼裏了嗎?”
說完這句,像了洩了氣的氣球一般癱軟下去,不停的喘著粗氣,可之前的吼聲卻是連冷煙都被二夫人的反應喝住。
你還有沒有心……
冷邪染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她以前有顆完整的心,這是真的,可現在還有沒有,確是不清楚。
她的心,在之前的刺殺中,不已經一分爲二了嗎?
盡管在後來那顆魔珠的治愈下已經神奇地愈合,可心中的那道疤,卻是再也無法抹去。
“你錯了,我從來沒把你放在眼裏。”冷邪染的話語使二夫人與冷煙狠狠一僵,詫異且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冷邪染。
可對方卻是連眼神都未施舍給自己,依舊喝著手中的茶。
末了,還附加一句,“你覺得,配嗎?”
配得到她的尊重嗎?
這一句‘配嗎’今晚她說了兩次,也嚴重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兩人已經將她自己對于他們最後的一絲仁慈給消耗殆盡,也是時候該休整修整這侯府裏,別整天都被這母女倆搞的烏煙瘴氣。
“所以說,二夫人,你和中州的某個勢力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她比較好奇的是這個,侯府有什麼東西值得中州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幫助這女人。
勢力嗎?可就第一域,連她自己都看不上眼,還是說,需要這侯府的掩護做些什麼。
明顯,二夫人的內心似乎被錘子狠狠的錘了一擊,嘴唇蠕動,她,都知道了些什麼?
“你不會懂的……”說完這句,帶著冷煙離開了此處。
可就在她轉身剎那,冷邪染似是捕捉到了二夫人眼中的一絲凄涼。
她們離開了,冷邪染卻沒有攔,躺在浴桶裏,沉重的閉上雙眼回想一切。
到底是什麼,能讓平常的一個虛榮跋扈的女人露出那種神色,凄涼嗎?呵……
直到水溫冰冷到使冷邪染感受到了一絲寒意這才起身躺到床上。
徹底的沉睡過去……
某處亭閣。
“公子,那位姑娘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九公子卻是沒有在場,好似被什麼東西所困。”亦鶴恭敬的說道。
男人隻是坐在一把古琴面前,細細撫摸,眼裏滿是柔情。
聽聞亦鶴所言也并無多大反應,隻是陷入了沉思。
那人沒有去幫忙嗎?是被什麼所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