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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疊羅漢,苦了南青青

9南青青和年輕男同志的談話時間有點長了。

等到天徹底黑了。

陸白楊心裏如是想。

陸白楊站在窗戶邊上,很罕見的沒有立正,沒有筆直挺立。

而是身子微微的斜倚在車廂上。

姿態有些慵懶。

隻是廣額高鼻下,唇瓣微微抿起。

一雙眼瞳也是漆黑幽深,深不可測。

南青青和年輕男人越說越有話題,兩人從小仲馬說到了簡愛,又說到了小王子。

好像是相見恨晚的知己。

陸白楊下意識垂眸。

看著自己的鞋尖。

鞋尖輕輕的踢了一下。

果然。

南青青這位女同志,更喜歡知識分子。

部隊上的幹事,整天帶著一個黑框眼鏡,胸前的口袋裏,永遠都憋著一根鋼筆,說是從香江買回來的港幣,很貴。

手上永遠托著一本筆記本。

說話的時候酸溜溜的。

倒是很對南青青這位女同志的胃口。

陸白楊眼神不知不覺間,冷冽了幾分。

他上前,坐在南青青旁邊。

南青青也沒有注意到他。

繼續和年輕的男同志聊天。

最後。

還是男同志比較懂事,看見陸白楊不耐煩,他才意猶未盡地說道,“既然你們的目的地也是南城,我們到了南城再好好的聚一聚,我們暢聊個痛快。”

南青青笑著頷首。

最後。

男同志殷切地問道,“我回去把你對《茶花女》的見解整理一下,到時候我想登報發表,請問可以署上你的名字嗎?”

南青青大大方方方的點頭,“當然可以。”

男同志笑著說道,“我叫蕭劍。”

南青青還沒反應。

南紅紅忽然笑了。

蕭劍皺眉。

他這個名字,雖然不能說是氣宇軒昂,但是也算是中規中矩,他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而且笑話他的女同志正是他看不上的那對夫妻。

蕭劍漲紅了臉。

南青青自然知道南紅紅在笑什麼。

蕭劍。

將來。

這個名字,家喻戶曉。

等到還珠格格的熱播。

蕭劍解釋說道,“因爲我爹是當年的紅軍,親身經曆過幾場戰爭,我重生時,我爹希望我們這一代就是我們國家的劍,將外敵殺光,這是我爹的美好願景。”

南青青贊歎的說道,“我們現在已經處于和平年代,而你成爲了一名記者,自從以後,你的筆鋒就是你的劍,就是你的武器。

我們盼望和平,不希望當年在現,而你們記者依舊是新時代的兵,你們仍舊是這個時代揭露黑暗,追求光明的人。”

蕭劍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

他說道,“南同志,我一定會成爲一名以筆爲劍的好記者。”

南青青笑意盈盈,一雙眼睛頭透亮清澈,好像是上好的琥珀,她聲音靈動柔軟的說道,“我相信你,加油。”

蕭劍受到了鼓舞。

覺得自己的心裏積蓄滿了力量。

還有幾個小時就到站了。

南青青問道,“我們要在火車站附近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嗎?”

陸白楊靜默了幾秒鍾,說道,“不用,我一個連長在火車站等我們。”

南青青點點頭。

她笑瞇瞇的說道,“你們部隊上想的還挺周到的。”

陸白楊聲音清冽的說道,“昨天去還轎車的時候,我打電話吩咐的。”

往日裏。

他能不麻煩戰友,就不麻煩。

這次,情況特殊。

南青青盤著腿坐,她小聲說道,“那我瞇一會兒,到站了你叫醒我,省的一路把我帶到北大荒了,你找都找不回來。”

陸白楊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能找回來。”

頓了頓。

他又說道,“把你帶到哪裏,我都能找回來。”

南青青看著陸白楊認真的神色,語塞。

算了。

他聽不出是開玩笑就算了。

南青青倚著隔闆,閉上了眼睛。

火車顛簸,發動機的聲音也大。

這樣吵鬧的情況下。

南青青竟然睡著了。

她身子一歪。

剛好,倚在了陸白楊的肩膀上。

陸白楊瞬間僵硬住,一動不動。

蕭劍趴在床上。

看著陸白楊坐在那裏,雙腿分開,飽滿的肌肉將褲子撐得很緊,爲了不吵醒南青青,呼吸都放緩了。

隻是一雙鷹一般的眼睛,始終深邃。

蕭劍壓低聲音,小聲說道,“陸同志。”

陸白楊擡眸。

無聲的質詢蕭劍。

他眼神很鋒銳。

蕭劍小聲說道,“剛才南同志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當真了。”

陸白楊:“……”

蕭劍繼續說道,“南同志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她說話很有趣,好多時候你不能當真的。”

陸白楊忽然覺得蕭劍說話的聲音很不好聽。

很聒噪。

很像是他們在三伏天拉練的時候,頭頂上面極其令人厭煩的産蟬鳴聲。

蕭劍沒有得到回應,訕訕然的笑了笑。

重新躺平。

南青青動了動身子。

溫熱的呼吸剛好灑在陸白楊的脖子裏。

很癢。

還麻。

陸白楊想要稍微調整一下南青青的姿勢,但是一動她,就哼哼唧唧的皺眉。

陸白楊不敢動了。

他穩坐如山。

隻是眉頭上,有青筋軋結,蓬隆起來,一根根,分明可見。

他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握成拳。

在黑暗中。

他平複著自己的呼吸。

有些感謝自己強大的自制力。

——

晚上十二點。

火車停下。

南青青被叫醒。

暈乎乎的。

陸白楊起身去拿行李,回來的時候,南青青已經站起來了,身子有點晃,看起來沒睡醒。

現在是十二點。

外面伸手不見五指。

陸白楊的手裏拿著行李,騰不出手牽南青青。

又怕南青青跟散。

陸白楊從行李裏抽出一件軍綠色背心,一邊綁住了南青青的手腕。

另一端。

綁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南青青:“……”

拴狗一樣,這樣的感覺就很奇妙。

火車最終停下來。

在南城下車的乘客陸陸續續往外走。

南青青緊緊貼著陸白楊,時不時,被人用屁股擠一下。

下了火車。

順著出站口出去。

陸白楊和南青青站在路燈下面。

冷不丁的。

一隻手從暗處襲擊而來,陸白楊下意識去擒拿。

一不留神忘記手腕上還有“負重”。

南青青的身子被甩出去,又因爲兩人手腕的鏈接狠狠的撞回來。

腦袋撞在了陸白楊的胸口。

高成幾個人完全沒注意到徹底被陸白楊擋住的南青青,幾個人人來瘋似的,齊刷刷從背後撞向陸白楊。

陸白楊隻顧著南青青,沒注意幾個狗崽子。

就被幾個狗崽子疊羅漢了。

然而,最受傷的,是最下面的南青青。

南青青快被壓哭了……